愈是精美,他脑子里的警报愈响,觉得好像摊上了什么大事,只是自己还弄不清情况。
&esp;&esp;杨小侯爷遇上事向来果断——找爹。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忠瑞侯刚下早朝回来,换下了官服坐在厅里喝茶。
&esp;&esp;今早上,兵部上奏北边的鞑子不安分,向户部要钱练兵;
&esp;&esp;户部哭穷,兵部尚书就拿笏板横抵着脖子,颇有气势地哭哭啼啼起来,大叫:
&esp;&esp;“微臣不能护国,难当此任,只好以死谢罪了!”
&esp;&esp;两边人都劝,横劝竖劝也哄不好。
&esp;&esp;最后还是忠瑞侯觑着小皇帝脸色,跑到那边队列里,拉着手语重心长说了一堆“国家不能没有您这样的栋梁啊”之类的话;
&esp;&esp;借着自己国舅的脸面劝了半日,兵部尚书才勉强表示:
&esp;&esp;为了陛下,愿意暂时包羞忍耻再忝领几日俸禄。
&esp;&esp;好歹算是收了场。
&esp;&esp;小皇帝自始至终只是淡然看着,耗着点儿,到时间就下朝。
&esp;&esp;忠瑞侯正为这事糟心,又见自己不成器的儿子拎着个棍状的东西从外面跑进来。
&esp;&esp;只喊了一声“问父亲安”,膝盖刚沾地就起来了,把拿着的东西往他手里塞。
&esp;&esp;他没打开已警惕起来,盯着儿子问:
&esp;&esp;“哪来的?”
&esp;&esp;素来没个正经样子的杨驻景此时竟不笑了,板板正正站着,表情焦急恳切的很:
&esp;&esp;“有人要害儿子!”
&esp;&esp;“……还有人能害你,你折腾别人倒是差不多。”
&esp;&esp;忠瑞侯白他一眼,做好了心理准备展开画轴,只瞟了一眼就腾地站起来,一脚踹向杨驻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