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清香传来，不知是来自衣物还是肌肤。袁灼着迷地嗅闻，不要脸地舔表带附近的皮肤。

&esp;&esp;梁淮波受惊抽回手，瞳孔地震。

&esp;&esp;袁灼咧嘴，牙齿在这时显得尖锐锋利。

&esp;&esp;“你是狗吗？”梁淮波无语地弹他的犬牙，拿纸巾擦掉他的罪证。

&esp;&esp;袁灼满足地舔舔牙尖，毫不知耻，“我可以是。”

&esp;&esp;随意地拍他的脑袋，梁淮波敷衍他，“行，乖狗乖狗。”

&esp;&esp;乖狗眼睛往下瞟，明示他，“我还可以做一些‘狗狗’该做的事。”

&esp;&esp;梁淮波把纸巾丢到垃圾桶，抱起双臂，“好啊。”

&esp;&esp;袁灼眼睛一亮，兴奋地支起胳膊肘。

&esp;&esp;在他有所动作之前，梁淮波一指床，“趴下。”

&esp;&esp;“……”袁灼抗议，“显然我说得不是这个。”

&esp;&esp;梁淮波理直气壮，“显然狗狗就该做这个。”

&esp;&esp;袁灼不情不愿地趴回去，下巴枕着胳膊。